军事

p龆年之际(1)

龆年之际,父亲是我的一棵参天大树,
它的根深深地扎入黄土,
任凭再多的狂风暴雨,
在它的怀抱下都能安之若素。

舞象之年,才发觉自己的父亲很丑,
他右脸的疤怎样都无法抹除,
内心多么地痛苦,
但他从不说出口。

如今而立,我已为人父。
左腿也长了一块疤很是突兀,
眼泪明白,父亲的疤是亲情满满的记录,
不求回报,只愿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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