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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师专丁字楼前闲抛闲掷自己入睡莲散文

我在师专丁字楼前闲抛闲掷自己入睡莲(散文)

我在师专丁字楼前闲抛闲掷自己入睡莲散文。

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

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

晋.乐府~青阳渡。

湖上湖下睡莲碧。

两逢嘉处好安居。

从今便可湖中见。

自是艺高属太虚。

李运祥彝。

有人喜欢象征富贵的牡丹,有人喜欢具有君子风范的兰花,有人喜欢拥有隐逸风格的菊花,而我却对睡莲情有独钟,之所以喜欢睡莲,还有个原因是与水有关,我们学校有好几个湖,虽然不大,却也被命名为湖,什么地湖,洗砚湖…相比之下,我还是最喜欢由丁字楼挖掘后而改成建现在这个样子,就在我面前的这个湖。

最近,由于工作和身体的原因,路上那些繁重与琐碎,常常将自己累得晕头转向,俗世的繁华与浮躁也常来抢占心灵的高地,为了缓解和减轻疲劳,我选择放弃剂量的运动,改为在校园内漫步。因此,我经常会到湖边,观赏那些睡莲,领略那些睡莲们躺在水上幽静的真谛。

今天傍晚,是风和日丽,我站在湖边,远远望去,只见远远近近的睡莲相聚甚欢地铺满水面,仿佛哪位画家,一不小心打翻了绿色的墨盒,泼洒在湖上的睡莲,在微风中轻拂在水面上,水波潋滟,就像一张绿色的地毯在风中摇曳,又如舞者肆意出悠闲的舞步;俯视水面,一片片大小不等的圆形叶子,象一把把撑开的小伞,你挨着我,我挨着你,重重叠叠,像温润的碧玉,又更像一群奔向水中的少女,只把头露在水面上,身体藏在水中,令人浮想联翩。

只见有的睡莲叶子上沾满了一个个小水滴,在晚霞的照射下,晶莹剔透,闪闪烁烁,象眼睛,似星星,如珍珠在绿色上翻滚。我欣赏着眼前的一切,沐浴在和煦的夕阳下,徜徉在醉人的小风中,沉浸在油然的绿里,游目骋怀,乐而忘返,缓缓地踏着慢下来的脚步,尽情地体验着慢下来的节奏,静静地品着慢下来的生活:曾经豪华的丁字楼,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小松树已经所剩无几,人是物非中有股怜悯轻轻地从地面升起来,随那些在湖边飞舞的蝴蝶,在湖边轻轻地飞上飞下,往事如烟。

丁字楼,那时这里是片松杉林,后为解决教职工住宿问题,砍去松杉,建成。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师专最早建好的教师居住楼房,虽然只有两层,但却容纳了当时所有教职工的大半,人们楼上楼下,说话声在炊烟中袅袅亲密无间。总会把一些话题在吃饭时候或者是饭后出笼在这把丁字楼前。我算最早尝到新楼房滋味的一员,住在二楼上的208房间,一住就是四年,这四年有许多与我相关的故事。丁字楼一房子的人,楼上楼下共两层,围在一起就成了一个世界,数学、物理、化学、地理、历史、英语、体育和政治,统统被围在里面。低矮的屋檐压着谦虚,红塔山的阳光偷偷找过来,当每一个人开始翻动,我们看到是与教学相关的所有内容,很快就变成了一本本书端坐着,被放进图书馆。直到每一页都被翻旧变冷。温暖却如阳光一样慢慢自书卷中升起。嘘,再凝神一点,你就会看见他们各自背后的人生。与学校与红塔山相伴相生直到相对。。

今天,我独自在这小雨天,撑一把伞,走近湖边,独享一个人的世界,好像整个小湖都属于自己的了。雨一直下,风一直刮。看那成片成片的睡莲,浮于水面,任凭风吹雨打,始终不随风漂泊只简简单单动动叶片,此时,我痴痴地想:它们从水里来?要到哪里去呢?它们也会如我一样想念从前在此住过的人吗?它们也会涌起浓浓思念之情吗?

浮萍飘泊本无根,天涯游子君莫问,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这是清朝贵族诗人纳兰性德词全集《饮水词》中的一首《浣溪沙》虽然写的是浮萍,我却把它移植到了睡莲上。也许这首词抒发了的是那种挥之不去的浓浓的思乡之情,词中借助浮萍表达词人凄苦惆怅的心情,但我觉得用来表达我此时对故人的思念之情也还算恰当。不过,转念一想,浮萍也有它的过人之处。虽然漂泊,却能随遇而安,又能一路欣赏不同的风景:有时可赏天光云影、清风明月;有时可赏明山秀水、奇石怪柏。更可贵的是它能够从容面对风雨的袭击,因流速而快慢,随雨势而起伏,看风向而左右,它不躲不藏,不卑不亢,自我调适,顺势而为,总能缓急有序,化险为夷。尽管睡莲,在这点上不如浮萍,但相比之下,我却想当这睡莲。因此,我一睡就在玉溪师范学院睡了近四十年,从师专班睡到师专,又睡到师范学院,从一个年轻小伙睡成了个老人。

我一生的大量时间和经历就在这么一个湖里,悲与喜,荣与辱,平淡与激荡。统统装进湖里:点滴的付出,不同的纠结,以及,庸常的表现,收入的多少,一目了然。

没有谁,是为单位而生的,但多少人,却要在单位里终老。是的,一辈子的光阴,实实在在地扔在了单位里头。无论来的时候曾经多么光鲜亮丽,单位最终还给你的,不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就是一个皱纹纵横的老太太。但我无怨无悔。

我生,是玉溪师范学院的人,死也作红塔山的鬼。

浮萍的漂泊不定,也许是在用不同的方式积攒着养分和能量,它漂泊的范围越广泛,吸收的养分就越丰富,漂泊不定的生活习性反而成就了它大片大片盎然的绿意。当然,与浮萍相比,睡莲也不是绝对的不动,只不过它只是把根扎在水底,把自己的叶子露出水面接收阳光,进行充分地光合作用,又利用垂生在水中的根来吸收水分和矿物质,始终如一,从一而终,初心不改。从不计较世俗的一切,而是在积极地生活,积极地奉献,最终把自己的内心开成高洁的莲花。

我在学校这四十年,虽不能说不顺,但也碰壁不少,尽管没有选择激流勇退,顺势而为,遇刚则柔,随遇而安,但我不后悔。这让我想起了苏轼的一首词: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潇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我觉得自己应当学学苏轼老先生,面对挫折,他来者不拒,坦然面对,乐观旷达。正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在想象苏轼之际,我却又想起了那个东晋的诗人陶渊明,他不像苏轼,他能逃避现实,能在俗世之中品茶论道,安然自若,又能在俗世之中积极进取,一心为民,称的上是俗世高人。

相形之下,想想我自己,工作早出晚归,四十年如此,三点一线…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我一方面应该随时调节自己的情绪,平衡自己的心理。更应当如这睡莲一样,在闲暇之余,放慢生活的节奏:要么在书中跟们进行心灵的对话;要么在氤氲的茶香中,品咂生活的苦与乐;要么在山水中领悟云水禅心,感受学校那宝贵而深藏在本源中的本真之灵魂…身在其中,用心感受,心无杂念,体验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那份悠然与洒脱,让心灵达到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的净化与升华。另一方面,要以积极乐观的心态面对工作,要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雄心和工作,为师生服务的理念…如今我已到退休之际,反观来路,我已面临另外一种选择,但理顺头绪,抓住重点,讲究方法,突破问题,有条不紊,日事日毕,尽可能游刃有余,轻松惬意度过余生。

说到莲,怎么也避不开著名的理学家周敦颐和他的《爱莲说》。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盛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公元1072年,周敦颐来到江西,创办了濂溪书院,从此开始设堂讲学,收徒育人。他将书院门前的溪水命名濂溪”并自号濂溪先生”因他一生酷爱莲花,便在书院内建造了一座爱莲堂,堂前凿一池,名莲池”以莲之高洁,寄托自己毕生的心志。先生讲学研读之余,常漫步赏莲于堂前。后造就一篇《爱莲说》其佳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成为千古绝唱,至今仍脍炙人口。

当年丁字楼的那些老墙已经化成围湖之土,当年的宫墙也许依旧压着层层石阶。种些闲花,几竿修竹俯视相映带水与湖中的睡莲森寒结绿。湖中如今偶然也会见有鸟儿飞来与粉蝶及蜻蜓们相伴在湖中洗浴,在湖中到处飘荡,上下翻飞,甚至无法自持,越过湖水和小路,美妙而鸣啭,在风朝霞夜阴晴之日,鸣啭在师生读书之时。但很快便在后来绕湖的人车中徒然。而我也会在小湖上漫游闲荡多少生出些伤怀,所谓昔去真无奈,今还岂自知哪里还有可以栖息的花枝?就在此时,我听到有一个小孩子指着树说,学鸟说话吧,爷爷。你读的我听不懂。听着这么稚嫩的话语,似乎正是此时对我最好的启蒙。

我如此这般地在湖边走著,丁字楼,从我的视线和记忆中消逝了,但并没妨碍我接下去的想象,经过昨夜风雨洗礼,湖会更清丽,睡莲也会伸出头来开出莲花,而那些在湖水和睡莲之上的鸟儿的歌喉会更加婉转,歌声更加清亮,就如同学们在校园里读书发出的声音那样,加入清晨这众鸟欢乐的大合唱之中,用生命的阳光照亮这新的一天的蓝天和大地,几只伸长脖子叽叽叽叽叫者的幼鸟,终于安静下来,它们幸福地享用着母亲送来的美食。而它们的母亲顾不得休息一下,又举起双翅,飞出校园,飞向远方,继续为孩子们寻觅充饥的食物,母爱的伟大和无言,如学校中师生一样,把那些平平常常与学校的蓝天和大地融为一体。

看着由丁字楼变成湖和湖中的睡莲,我似乎对睡莲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想,只要我能如睡莲那样安然自若,乐观旷达,我的人生的下半场,也会如睡莲一样洒脱,这不,你看,那贴着水面的蜻蜓在睡莲上飞来飞去,用它随身携带的笔,写下隐秘的字句,调皮而轻盈时隐时现,转瞬便看不到字迹。你听,那蛙在引以为戒中此起彼伏中,将扭曲的灵魂,悬挂在湖水中和岸边的树木花草上,把抑扬顿挫的蛙鸣变成呜咽,却唤醒了池塘睡莲顶上初露的尖尖角。又把那些滴落的情话,洒在湖面上,浸润了那片湖水和土地,把过往那已经模糊的一切,让未来听上去很遥远。近是远方,静也是远方,湖如大海。

我看见。湖畔上的草有的已开始结籽。睡莲与湖水融为一体。化为荡漾的涟漪。路过的风已停下奔跑的脚步。

湖里飘起安详的绿色气息,密集地包抄过来,就觉得自己像变成了植物一样,散发出绿色植物的味道,像故乡化念曾栽种过的柚子树。感觉自己酸酸的,苦苦的,涩涩的,微弱的刺刺的凉凉的。又有点像甘蔗,怎么觉得自己像是甜的。想起很久后,某人说很喜欢揪着一种树叶闻它们的味道。我在脑海里想象一种植食性的动物,仰起脖子,摘下一口树叶,似要咀嚼,可是,想起了什么,竟忘了。我有了些倦意,顺手捡起一颗小石子,有些矛盾,有些纠结,是投石问路把小石子掷到湖里,还是在湖面上打打水漂在玩中消解我的空虚和无聊。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我只得暂时离开丁字楼,离开湖水和睡莲,等我有兴致和时间时再来。但粘粘草却一直拉着我的脚,我只得一颗一颗地摘掉,它们是不是在叫我,别走,别走,再呆一会?可是,它们的声音—好小,我什么都听不到。

现在我思考后发现,那些过去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它们被我从回忆中挖出来的时候会不会痛?还好,我只是一个人轻轻地把它们从过去,从我的肚子里沿着有些老迈狭窄的神经中冲到嘴里,不让它们老在我的肚子里和脑海壳中蹦蹦跳跳,哪所它们喜欢在我身体里滑滑梯、走迷宫,乱窜乱跑,特别是在说出我的嘴前,我会多喝几口水,先让它们冲冲水、洗洗澡,当作些泡泡把它们再吹出来。一切都陷入绛紫色的沉静里,我只有把宁静和留恋留给它们。

半生奔忙已成翁,独立书斋啸晚风。

笔底明珠无处卖,闲抛闲掷睡莲中。

2017/06/08日随记。

补记:写此文的一些初衷与想法,除开一些世俗的利益,除开想要传承一些东西的,会还有太多恋他的成分,因为那地方那些人,像自己一样,有太多的共同经历,而那些经历里有一些东西是在生活最绝望的时刻,会如一盏温暖柔和的灯火,照彻心底,让人把生命的孤独、意义,把存在,自由,死亡看清,娓娓诉说,以心相慰,却又充满智慧。于是,一个人与另一个相遇,比如丁字楼当时就住着好几个刚平反调到学校的教师,比如李仁、王念祖、黄石生、方奎兴、宴振亚、张瑛…作为朋友与同行的关系,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甚至更长…相互欣赏,彼此证明。

本文相关词条概念解析:

睡莲

睡莲(SUILEN,スイレン)是一支日本乐队。2001年组建。2004年开始活跃。曾为OVA动画《HELLSING》制作片尾背景音乐。乐队名“睡莲”是一种花的名字,在汉字中又可以表示“沉睡的莲花”。睡莲的音乐就像用纤薄玻璃打制的莲花。就像乐队名所形容的那样,芍药的嗓音优美而迷人。当她用英语或日语歌唱,演绎出有些歪斜的童谣的旋律,她的嗓音回声会把你带去亚洲旅行。相反地,麻辉却是个电子噪音鬼才。他对新音乐风格独特的理解远远超越了听众的预期。他净化了芍药的共鸣旋律,增加了机械声响,一步步地把你带入黑暗的工业世界。他们的音乐刺激着你的感官,揶揄着你的灵魂。留给你的是不安的感觉,仿佛冰冷的电击充斥你的全身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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