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怀旧胡子的故事小说

摘要：胡子的故事是一个没有胡子的老者说的。听故事的三个小伙子说是嘴上无毛，但也有淡淡茸毛，基本形成了胡子的样儿。故事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说的，说的故事，却远溯到了清朝宣统年间。 1、

胡子的故事是一个没有胡子的老者说的。听故事的三个小伙子说是嘴上无毛，但也有淡淡茸毛，基本形成了胡子的样儿。故事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说的，说的故事，却远溯到了清朝宣统年间。

老者没胡子，偏偏人称闵胡子，是当年我下放队上三位古稀老人之一。他是孤独的，孑然一身，属于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他是孤傲的，平时对支书队长爱理不理，这且不说，就算分场领导、场领导来了，尊称他两句，寒暄两句，他也波澜不惊，该干嘛干嘛，甚至不带扯动两颊上的笑纹，哪怕一丝一缕。

他，瘦高的个子，稀疏的白发尽管无法盖住头顶，可也梳理得一丝不乱。着一身藏青色中山装，后襟被凸起的肩胛骨撑得有些吊，让我无端地想起堂·吉诃德。虽然风马牛不相及，可总觉得仅仅从这外形上，眼前的闵胡子有点中国乡村版、缩小版的堂吉诃德味道，只是面相没那么天真可爱，也不会大战风车什么的。我看他穿上这身当年乡人眼中的“官服”，躬耕陇亩也很少换过，即便用牛犁田，也是“青袍”不离身，干起活来又快又好，眼见他从容役牛，优雅有序地翻开一页页竖排的“农书”，我等初涉农事的看客很是饱了回眼福，更让人称奇的是，一天下来，“青袍”还是干干净净，很难找到几个泥点星星。

说他面相不及堂吉诃德那般天真可爱，我就不得不描绘一下他老的尊容了：一对毫不张扬却微露几分犀利之光的吊眼，镶嵌在布满刀刻般皱纹的长脸上，从黄黑瞳仁里喷射而出的超强光束，常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让人不敢与之对视，哪怕就一瞬。

初来乍到，我想这可不是一般乡下老汉呀，还是敬而远之为好。可时间一久，我发现他也只是长了个不怒自威的尊容，从不对我等知青吹胡子瞪眼睛的。一是他那已经足够威严的眼睛压根不用再瞪了，而且那向斜上角吊着的眼，估计再怎么瞪也瞪不圆；二是他没有胡子可吹，该生长胡子这类雄性庄稼的地方寸草不生，起初以为是刮得特干净，后来仔细端详，压根儿没有刮过的痕迹，莫非是天生的不毛之地？不过也不是很光滑，上下唇呈菱形状排列着，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十来颗肉瘤或疣子之类的疙瘩，双颊重重叠叠着几轮括号——真不知队上老辈子凭什么叫他闵胡子？

闵胡子对大部分人，是不喜搭理的，让人望而生畏。可不知怎么的，从不向我和郑鑫、杜仲等几个知青展示其威严，甚至不把咱外来的几个小青年当异类，总是亲昵地拍拍这个的肩，敲敲那个的后脑勺，然后一二三四甲乙丙丁，简明扼要且毫无保留地把插秧、割禾、脚踩人力打稻机乃至役牛耕作等十八般农活如何“吃活力”、入门道的诸多诀窍一一传授给我们。于是乎，一双双与农活陌生却徒有青春躁动的手脚，就同铁木农具、泥水粪氹、禾苗青草一干乡土物事较上了劲，久而久之成了熟手了。

然而，不是所有知青都有这荣幸，都能接受他这种实实在在的再教育，他也从未得到过支书队长哪怕片言只语的授权，之所以肯教杜仲、郑鑫和我这三个小伙子，主要还是在于那嘚瑟劲儿。咱哥仨对他那手近乎出神入化的农活表现了五体投地般的佩服乃至膜拜，他可不论真假虚实，照单全收，能不嘚瑟？再加上看我们几个多少有些知识涵养，这才自告奋勇像玩艺术一样地教我们玩上了农活。

正儿八经当再教育的老师，干嘛没他的份？说得好听点，他是没有这义务，说得不好听点，是没有这资格。我们是来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而他不是货真价实的贫下中农，据说有过“历史反革命”污点，可何时何地反过革命害过何人，抑或为害一方达到何种程度，队上老农好像谁都能说两句，可谁也说不清，只能胡乱编造。版本好些个，都是语焉不详，且无不自相矛盾，漏洞百出，以致文革时无法定罪，只得笼统安一个“历史罪人——闵胡子”的牌子备斗。可又一直没有真斗过，不知是查无实据，还是慑于其不怒自威的气场？只是偶尔送到分场挂挂牌子、站站台、低低脑瓜子，可他的脑瓜子就没真低过，起先还有人按下去，可那骨头硬硬有些硌手的长圆家伙总是像弹簧一样飞快地弹起，然后一道桀骜不驯的刺目之光从他眼里射出来，倒让弹压他脑瓜子的人避开目光，有时还不得不低下了“革命者”的头。陪斗了几次，造反派们觉得有这家伙在场，十有八九弄出个该低头的不低头，不该低头的低头，这等尴尬，索性就别叫他来搅局。

我们这些知青来到队上的时候，已经是七十年代，文革后期了，这些批批斗斗的活儿早没人干了。阶级斗争这根弦固然还是要绷着，可也没绷那么紧了。饶是这样，队长支书还是明里暗里要我们少跟闵胡子接近，可一种逆反心理使然，杜仲拉上我和郑鑫，总是在他用牛干活的大田边观摩。他犁田用牛的吆喝声和我们情不自禁地“啧啧”赞叹声交织在一起，一来二去就和他去搭上了话，才晓得他并不是表面上看去的那般孤独和威严。

一个初秋的晚上，在他茅檐低小的陋室里，他跟我们说了不少。首先是说我们几个没一点城里阿飞的水里水气，却也绝不土里土气蠢里蠢气，言行举止让他打心眼里觉得像那么回事，特别是杜仲这小子，不晓得何以让他格外有感觉，有味，特有亲近感，甚至有自己年少时的影子（他这样一说，杜仲得意忘形了，居然近前搂着他肩膀，一手叉开五指，在他头顶上梳起那稀稀拉拉几根白发来了，弄得我等酸溜溜的，一叠声地说闵爷偏心）。接下来拿我们同他自己比较：“总之你们脑瓜子灵醒，身手也还灵活，当然，跟我老人家年轻时是没法比，但也差不了多少，也就是……”

见他搜索枯肠老半天也挤不出一个比方，杜仲从乱糟糟的床上顺手抄起一顶狗皮帽子给他戴上，狡黠地眨着眼，说：“就是星星跟月亮的差别吧。”

接下来，几张涂了蜜的嘴趁热打铁，把他用牛翻“农书”以及其他种种绝活夸上了天，他那个嘚瑟劲呀，不打开话匣子哪行？而且一旦打开一时半会是关不住了。后来他说今儿大半个晚上说的话比近两年来加在一块儿的还要多。哦，原来他并不喜欢孤独，更不是一味的孤傲着威严着，执意要让人家对他敬而远之，或者惹不起躲得起的那种畏而远之。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样呢？杜仲这个受他宠爱的家伙再也按捺不住了，掏出随身携带的圆镜子，老实不客气地同老人并肩坐在床头，没老没少地搂着他枯瘦的肩膀，再把镜子对准两人的上唇和下巴，连连追问：“您呀，人称闵胡子，可您瞧瞧，我都有不少青青的胡子了，而您的土地，反而光秃秃的，哪有胡子的一丁点痕迹？还有，文革时给您挂个‘历史罪人’的牌子，是怎么回事呢？要真是罪人就该进局子坐班房了，哪会这样逍遥法外？大爷，给我们唠叨唠叨您的历史吧？”

郑鑫接口道：“这年头真是奇了怪了，‘历史罪人’这名头这么容易安的么？‘罪人’要拿得出犯罪的证据，‘历史’也不是单个的小人物创造的。能成为‘历史罪人’的肯定不是蚂蚁一样的寻常百姓，他们这是卯足了力气抬举您了呢，还是您真正影响了历史？我的闵大爷。”

闵大爷推开伸向自己面庞的镜子，用铁杆一样的右边胳膊和身子横夹着比他要高大壮实不少的杜仲，左手把持着他的腿部，就这样抓着立了起来，在屋内转了一圈，然后用闪电般看不清的动作把杜仲抛起老高，又稳稳接住，如是这般四五个回合，放下来，大气不喘。几个小伙伴惊呆了，半晌，我惊叹道：“大爷，这下可整明白了，原来是武功跑到您的历史去了哦。”

杜仲还纠缠着那部不应漏的胡子，气喘吁吁中还在说：历史，历史，一定是历史把您的胡子拔去了。

既然话匣子已经打开，老人说，几十年前的古，也就是上头给我安的、你们几个小家伙反反复复要淘我所谓的历史，我就长话短说地撂给你们了吧，看看我闵胡子为何不长胡子，偏偏又叫胡子？

2、

闵胡子的老爹倒是个名副其实的大胡子，耳根以下毛丛乌黑浓密，对一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呈半包围之势，虬髯几近一尺长，如果稍作修饰，足可媲美武圣美髯公。问题是他一介上无片瓦（屋上三重茅的那种）下无寸田的雇农，日出而作日落而不得息，哪有闲心和闲工夫打理这个？有时干活还嫌这蓬长麻碍事，索性打个结，仿佛这样一来可暂缓贫穷和苦难似的。

闵胡子排行老八，生下来取名八根，尽管缺衣少食，可那身架儿的长势颇有点汹汹然味道。老爹不愁日后扛长活无帮手，只是忌惮这张特别能战斗以致野菜根也能吃下两海碗的嘴。正自愁闷，京城里来了个“公公”，系闵家远房亲戚，奉命来湘北一带物色宣统朝的小太监人选，闵大胡子解下美髯结，左右交替上下其手，反反复复捋了割禾三分地那么长的时间，大腿一拍，胡子重新一结扎，他那九岁儿子八根就跟着远房亲戚马不停蹄二十多个昼夜到了京城。

那时候革命党举事频频，清王朝风雨飘摇，有关衙门办事多处于敷衍状态，以致在干一种灭绝人伦的活儿——把一批幼童制造成太监的时候没以前那样多层监管，“去势”去得不彻底的难免混杂一二。八根在领受“宫刑”时惨叫一声晕厥过去了，醒却，下身早层层包裹着血肉模糊的部位。伤愈后也不觉得有多么不适，同以前有多大的不同。不几天就由亲戚“公公”另加几位资历稍浅的“公公”耳提面命、戒尺加大棒地进行大内服务岗位的上岗培训。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均须合乎宫廷礼仪，从怎么给嫔妃倒马桶，到如何为贝勒掏耳屎……事无巨细，一一 ，反复操练。其间，还以法西斯教学法教这些未来的“公公”学文化，习武艺，养儒气，蓄奴性。一年后考评，八根以最优雅、最到位、最具太监范的气质和身手力压群阉，“名属阉坊第一部”，颇受一级级宦官的嘉许。据说连阉宦之首小德张也摩挲过一次八根的脑袋，点赞道：孺子可教，可成宦林他日之栋梁也。

可惜“宦林”很快便没有“他日”了，历史不是由小德张之类腐朽没落之宦党书写的，也不会成就八根们的太监梦。不到两年，武昌起义，孙中山揭竿而起，一举端掉紫禁城，当然也端掉了八根和一干太监小同志的饭碗。

十二岁的八根有心回家乡，却苦无盘缠，无法启程。转念一想，即便回去了又怎么样？不还是让老父的肩膀多扛一张他认为要吃掉一座山的嘴吗？他虽然不理会什么衣锦荣归的文词儿，但本能地晓得一点：既然出来了，就要混得个人模狗样再回去。怎么混呢？两年多的内宫生涯除了给他小小心灵打上一个忍字诀，还有“根据工作需要”的个人爱好，从几位资历较深的“公公”那里进修了更多的子曰诗云，还练成了一笔拿得出手的颜体字，再说那套大内武功，几年来一直在暗暗操练，一日不敢荒废，虽不敢说练到了几成火候，至少可保住自己不至于被随便什么人恣意欺凌了吧。意识到这些，立马就有恃无恐起来，苍茫人海里，岂能没有我八根的容身之地？仿佛自己立马长成了一个小大人，当即决定，闯关东，他没啥行囊，就几本孔孟线装书，用一块蓝花布包好，他就背着这个包袱开拔了。所谓开拔，其实就是沿街沿村乞讨或变相乞讨。

流离辗转两三年，那上千个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如今已到古稀年的闵胡子摸了摸光溜溜下巴，扯了扯并不存在的或者说是以幻觉形式存在的一缕胡子长叹道：“那年月的江湖好闯又不好闯呀，说好闯，是因为我毕竟闯过来活下来了，说不好闯，是你们这些长在红旗下泡在蜜罐中（文革时的流行语）的后生子，哪里经受过四五天见不到一粒米的痛苦？说句难听的，却绝对真实的话，常常胡乱用野草野花野果子充饥，好些回吃得肚子发胀拉屎拉不出，那个难受味道呀，真恨不得拿把刀挑出肠子挤出其中秽物呢。”

“不过还好，‘天无绝人之路’。这种味道还不是天天会尝到，再说真有把刀，我也不会朝自己肚子上捅。过了头一年的艰难，以后就慢慢适应了。常年漂泊在外，只要有阳光空气水就有我的活路。更不用说沿路总会有好心人的施舍。”

“受人施舍，我心里既然刻上了忍字诀，就不会觉得屈辱，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山花野菜飞鸟游鱼，训练了我野外生存包括爬山爬绝壁下水扎猛子弹弓打鸟徒手捉鱼的本领。不瞒你们说，我是又做贼来又做工，晚上偷了人家地里的玉米棒子，白天又帮人家播种冬小麦，人家看我小屁孩一个，没当回事，哪会想到我这干活不手生，手里能出活的半大小子夜晚还有‘另类功夫’。”

“有些农户一家子都不识字，要给在外的家人修书通个音信什么的，忙着要跑七八上十里请私塾先生。我趁机显摆自己的那一丁点文化，让他们别费那个累，这活儿举手之劳，就让我一枝秃笔三下五去二给干了。一来二去，村里好些跟写字有关的活儿，都找上了我。他们不光管我吃穿住，有的还要给工钱。我一般都没要，实在推不脱我就收下来缝在里裤上，预备应急之用。”

“三年下来，不知不觉练出一手乡村实用文笔，更有一手好农活，小时候学到的本事硬是受用一世呀，你们羡慕我用牛羡慕我插田割禾十八般农活干得那么棒还能泥点不沾衣，这算什么？年纪老了，利索劲儿差了些。年轻时候谁不竖起拇指夸我这庄家把式一等一哦！就算如今，找回去五年，插田割禾之类手面功夫，我一人顶两三人可不在话下呢。”

共 599 字 7 页 ... 转到页 【编者按】小说的三要素，即人物、环境和情节。一篇好的小说，这三个要素必然是缺一不可的。在这篇小说中，作者是从一个叫做“闽胡子”的老人口中说出来的。而这一段对往事的回忆，这一段怀旧，是对闽胡子充满着传奇色彩的一生的概述。从一位老人口中听来的故事，然后将故事写得如此有血有肉，足见作者文字的功底。这部小说讲述的是闽胡子的一生。闽胡子在八岁时，入过宫，当过太监。而随着时局的变化，十二岁的他开始了一个人闯荡江湖。当然，在那样一个动荡、贫穷的年代，受到的苦，自是不用说的。所幸的是，闽胡子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贵人——二爷，也正是这段教书的生涯改变了他的一生。当然，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道路要走，每个人也有着各自的命运。二爷对闽胡子有恩，闽胡子也是知恩图报的人。但在这期间，作者插入了闽胡子情感生活。一段不被接受的情感，一段带着内疚，却又身不由己的感情，随着闽胡子的自宫而算是落下了帷幕，同时女儿的出生，又为最后与杜仲的相认埋下了伏笔。时局动荡中，二爷大仁大义，在最后更是为了救爱的人死了。小说，对于胡子一说，也有着不同的深意。最初，闽胡子也就是文章里的闽自斌，因为在年幼时进宫受了刑，所以二十来岁一直没有长出胡子，后来与翡翠在一起，胡子长了出来，再后来，为了惩罚自己，残忍的自宫，让胡子又没有了。二爷死后，闽胡子真正拉杆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胡子，但他并非打家劫舍，而是杀鬼子为二爷报仇。小说一波三折，人物饱满，情节生动，有着民族的大义，也有个人情感、内心的纠结。非常精彩的小说，故事更是一波三折充满着传奇色彩。问好作者，倾情推荐！【：樱水寒】【江山部·精品推荐】【江山部·绝品推荐1508 1第468号】

1楼文友： 12:52: 9 老船的这篇小说，可以说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 怀旧 主题的小说吧！故事确实精彩，虽然文章里有些地方部有些异议，我也稍微做了修改，但这不影响小说本身带来的精彩！小说在语言与情节的设计上都是十分出色的！修改的地方，还望老船见谅！

回复1楼文友： 19:06:25 谢谢水寒在某方面给拙作把了关，并悉心阅读这个三万多字的中篇，在深刻把握的内涵的基础上，高屋建瓴、要言不烦地写下这篇有血有肉的编者按。老船除了深表谢意，还真心佩服！

的确，闵胡子这个艺术形象自有其原型，但并非单一的某个生活中人物，而是多个人物及事例的剪裁综合，外加自己锲而不舍的艺术加工塑造而成。其传奇的一生从悲剧开始，经过悲喜交加苦乐参半的漫漫历程，起起落落，就纠结结，终至于不期而然中了却一桩心愿，以喜剧笔法谢幕。胡子，作为主人公形而上的 名片 ，作为故事发展的线索，意在起到提纲挈领、串起各个时代与主人公命运沉浮起落的诸般关系的作用。

谢谢水寒，谢谢各位老师、文友对本文的关注和支持！

2楼文友： 16: : 0 胡子的一生充满传奇色彩，小说跌宕起伏，一波三折，也充满曲折，胡子的一生心酸而又充满无奈，感情生活都不尽人意，而最后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可谓是完美的结局，加上和杜仲的意外也是巧合的相认，让故事更加耐人寻味，欣赏阅读，问好老船，感谢赐稿江南

回复2楼文友： 19:09:1 谢谢雪儿认真阅读本小说，并抓住重点，解读出故事架构和人物沧桑。问好，祝福！

楼文友： 11:19:28 恭喜老船先生摘得精品！小说很精彩！学习了！

回复 楼文友： 19:11:59 水寒对本文在某些场景描写上的润色，使小说的色调更为适度。对此，老船深表由衷的感谢。问好，祝福！

4楼文友： 14:09:20 胡子的故事，这。。。好吧！我本不喜欢胡子，当然更不会喜欢有胡子的了，看了第一句，耐心的读下去了！结果还是读到一个有胡子的人。哈哈。。老船，胡子的一生是不静的，但那有怎样，正是因为磨难多，结局才幸福，福气才没诶耗光，是吗？我们的一生也是这样！

回复4楼文友： 19:25:18 自古雄杰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本人笔下的闵胡子，虽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也是一名歼灭鬼子无计数的无名英雄，他的一生充满各种悲剧色彩，也曾遭遇一段孽缘的感情困扰，各种困厄、各种纠结、各种磨砺，让这个一度长出茂密胡子的人，痛失胡子，痛失以胡子为表征性的男人精粹，然而，在二爷这位恩人、被自己损害却也损害了自己的性格最为复杂的人物惨遭日寇杀害之后，主人公，没有了胡子的主人公狂飙一怒成了奋勇歼敌的 胡子 。

正如红尘所云，胡子的一生是不静的。唯有这 不静 ，才能让一个普通人的一生串联起时代风云的诸多变幻。

谢谢红尘精当解读和点评。问好，祝福！

5楼文友： 02:19: 7 闵胡子一生坎坷，与小花两情相悦，却有缘无份。而与翡翠，虽说是遭设计，也毕竟给胡子的一生留下了难忘的回忆与牵挂。命运，就是这般的捉弄人！胡子为报知遇之恩，在欲望与理智的挣扎中竟不惜自残。二爷对翡翠的爱，民族大义也令人动容。结局不错，外甥的出现至少可慰胡子晚年孤独。很精彩的小说，佩服先生好构思。

回复5楼文友： 22: 2:48 佩服千帆提纲挈领、高度概括的解读功夫。很高兴，能有千帆这样一位知音，对本人拙作悉心阅读、深入解读，梳理线索，让我这个不大喜欢归纳自己作品内涵的人有了进一步偷懒的机会，真是非常感谢。

解读很精准，只有一处小小笔误， 外甥 系 外孙 之误也。

真心问好千帆，祝福千帆！

6楼文友： 11: 9:51 感谢每次老船对我每次的评论细心的教导，对原本还有有些疑惑的地方进行了解说！好感动哦！感觉遇到一个良师，一个知己。。。甚至对我乱跳的思维也找到一个位置了呢，谢谢！

回复6楼文友： 22: 6: 5 因为红尘每次对我的文字不是随便浏览，不是泛泛而谈。点评得很具体很细致很有针对性，所以我回帖时自然不能敷衍了事啰。非常欢迎红尘这种阅读、评议风格跟评我的文章。无论是对作者，还是评者，都是具有积极意义的哟。

问好，回见！

7楼文友： 2 :05:59 一段陈年故事，经老船老师生动传神地描述，主人公传奇的一生，形象饱满地跃然纸上。情节波折跌宕，回味无穷。欣赏老师带来的精品佳作，问好！ 回复7楼文友：- 0 21:28:22 谢谢竹影耐心阅读我这段陈年故事，这故事的人物原型，主要取自早年下放农场时一位阅历丰富、行为有些怪诞的古稀老人，当然还糅合了另外几位人物经历，再加以某些艺术虚构，敷衍成文的。

很高兴，本文能带给竹影等文友们的首肯和顶赞。问好，祝福！

8楼文友： 2 :09:15 佳作！精品当之无愧！恭喜老船老师！ 回复8楼文友：- 0 21:29:27 谢谢竹影文友一如既往的支持和鼓励。互相学习，共同提高吧！夏安！

9楼文友：- 0 01:19:15 呵呵，的确是笔误了，谢先生理解。说实在的，挺喜欢您作品里的语言风格，能带动读者的阅读兴趣，而且都有一种乐观向前的精神气。

回复9楼文友：- 0 21: 2:06 在这么和谐美好的大江南，我们有什么理由不拥有乐观向上的精气神呢？！

我们非常乐见江南广阔水域里千帆竞发的壮观景象哦！

10楼文友： 12:01:49 人物性格鲜明、情节波澜起伏、思想内涵振聋发聩的好小说。想要表达鲜明印象，没有长篇大论，就一个字：绝。

回复10楼文友： 21: 0: 谢谢韶山老师对拙作的首肯好、溢美之词。过奖了，也愧领了。呕心沥血创作这部中篇，能引起韶山之光等多位老师、文友的关注和支持，真让我深感欣慰。问好朋友，祝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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