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一天

高三的一天，我生了病，来到班主任的办公室请假。
办公室里光线很暗，昏黄昏黄的色调，不像个办公室倒像个夜总会的包间；几个男老师围着一个姿色不错的女老师挤眉弄眼，女老师把屁股翘得老高老高，浑圆的屁股把裤子绷紧紧的显露出内裤的边缘，像个中间有缝的大西瓜。男老师们嘴张张合合如小时候玩的一种纸质癞蛤蟆，手不时的拍打着女老师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我想到了我家老母猪被我用棍抽打时发出的声音。
我没有敢大看他们，便径直走到我的女班主任面前。她当时正躺在椅子上快乐地玩电脑。我之所以说她是快乐的是因为她在笑着，嘴像个抽风的老太太不停的抖动，两条腰一般粗细的大腿在桌子底下激动地晃悠着，好像真的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发生了。所以我就主观臆断她是高兴的了。但是当她抬头看到我的时候，我就改变了我刚才的想法；因为她又不高兴了，还是特别不高兴；你看：她那眉毛像是八辈子的仇人似的厮打在一起，盐蛋黄一样的眼珠子竟是往上翻，好像她想用她的目光把我翻到在地，然后滚出这个办公室一样。当然，这些都是我自己胡思乱想的结果，没有经过科学论断，你可以完全不信。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相信我，那就是：她没有笑。
她只是看了我一眼，仍然把目光给了电脑。一只鹰爪似的手拼命地击打着键盘，仿佛那键盘偷了她的丈夫。我见到她这样，就轻轻地叩响了桌子，小心翼翼地喊：“班主任，班主任……”直到我唇干舌燥，她才把她那猪腿般的鸡皮脖子扭了扭，把头调整了方向，给我了目光。啊。我终于可以一览其人了。说实话，我的班主任，她是个娘们，有 ，有子宫，有月经。可是，她的脸，我死也不会承认的，死也不愿那样违心地说：“嗨，你瞧，我的班主任是一个女人的脸！”我真的不愿意说她长得像个女的。当然了，若是你真的拿出来一把手枪放到我的太阳穴上，我想贪生怕死的我会说她有个女人的脸。但现在我只是坐在电脑旁边，我的宿舍的人都睡了，虽然我光着屁股，电扇的风也挺凉快；但是你是绝对不肯能过来，用一把手枪顶住我的太阳穴，逼迫我说；所以我还是坚持——我的班主任真的是一个，没有女人脸的女人。
她翻了翻红肿的眼皮，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请什么假？”说完了，那双像被奸杀后死鱼般的眼睛才给我以正视。我未敢与其对视，心里发慌，眼睛便开始在她那交通崎岖的脸上来回游荡，希望能够找到一个风景秀丽点的地方落脚；可天公不作美，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寻到个干净去处，我只好把目光放在电脑身上。
“我问你话那！”那血盆大口突然间原形毕露了。若是想让一个女人原形毕露，你必须激怒她。我支吾道：“我，我请病假！”“什么病假？”她把两条眉毛搞的像俩泼妇骂街似的，一上一下，呼来呼去的，蹦蹦跳跳好不热闹。我感觉自己就像个马戏团的小丑，站在那里被她的眉毛嘲讽着，神经被锥子猛地扎刺了一下，然后慌忙答道：“我请产假！”
这回答像个棒槌，一下子把她从座位上抡了下来。若不是她急忙扶住桌子和我迅速用脚顶在她的裆部，并吃力地支撑着她，她一定会摔倒，摔倒在地上，地上那么硬，一定会把她的屁股摔成两半，不对，应该是三半。
班主任身手矫捷，在不到五秒地时间里，她又恢复了那种正经老师的坐像；并盯着我问：“李波，你可是个男生，怎么这么不小心那？你怎么可以怀孕那？”
“老师，我，我……”
“好了，你既然提出了请假，我就要准假，可是，怀孕的事情我必须教育你了，你知道，我是一个教育者，肩负着重塑你们这些垃圾学生灵魂的责任——咳咳”她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水，但并不立刻咽下去，而是在嘴里呼呼噜噜地漱了几下，才心满意足地吞了下去；她把水吞进肚子里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脖子，变粗了好多，青筋突出，老年皱纹都被撑平了。我心暗想：老师咽水时的脖子，比平时地脖子至少年轻二十岁。
班主任喝完水，皱着眉头张开了那张大嘴；这次我竟然欣赏到了她的黄牙，其中还有些肉屑，被中间两颗规模比较大的门牙拦住了去路；这些肉屑本来有个光明的去处，不料被门牙阻挡了，哎，命运真是坎坷。
她的话从两排黄牙后面喷涌而出：“怀孕，不是一件可以开玩笑的事情，况且你又是个男生，咳咳，不对，现在应该称你为男人了，你怀孕后，你怎么做男人？若是让你做女人，我们女人的脸面往哪放？”她打了个饱嗝，一股臭鸭蛋的味道扑鼻而来，我连忙退了一步，而我的班主任却镇定自若地用小拇指挖了一下鼻孔，接着说：“既然，你怀孕了，我就要给你批假条。可是，你想过没有？中国共产党怎么能容忍男人生孩子那？中国现在人口压力这么大，单单女人来生孩子就已经令祖国不堪重负了，若从你开始，男人们也开始生孩子，中国恐怕很快就无立锥之地了。”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话，她可能又口渴了，便去喝水，不料水已经喝尽了；她便冲着旁边男老师，要了一杯水；眼角虽然有一大块黄黄的眼屎没有卸去，眼波却变得脉脉含情了。我观察了一下那位男老师，身强力壮。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非常原始的画面：男老师把我的班主任压在身下，使劲的那个。
幸好，班主任用水润好了嗓子后，立刻又 万丈地投入对我的教育中，阻止了我邪恶思想的发展。她说：“李波啊，虽然性生活是人生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切勿操之过度；一周五六次就行了！但保卫措施必须到位，你 的时候没有带套吗？另外，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怀上孕了那？难道是你女朋友把卵子排到你的体内？”说毕，她突然站了起来，竟然用手来抚摸我的肚子。她的手像是被水泡了一天一夜的鸡爪子，白肉浮肿，按在我的小腹上，像块烙铁。
我用手把他的鸡爪打开，并气愤了，并开始讲话了：“婊子！你们这些女老师，全他妈的是婊子养的！我不就是请个假吗？有必要对我性骚扰吗？我虽然怀孕了，我仍是处男，我是纯洁的！”
这时候，那个男老师站了起来，踹了我一脚，而后一腔正气似的说：“你这样的学生，我见多了。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我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要多；我玩过的女老师，比你见过的女人还多！”他喘了口气，继续教育我：“你不就是怀孕了吗？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吧！我上大学的时候，每年光流产的流出的小孩，都比你认识的人多！”
说实话，我被男老师的一脚，踢流产了；因为一个小孩从我的体内爬了出来，拖着一道血红血红的痕迹爬向外面；这时候，太阳光从教学楼的窗户，狰狞地笑着狂涌进来。
我失去了，我的第一个孩子……
后记：
从小学到大学，上学有十多年了，经历的老师有一个加强排的人数；然而好的老师却是很少，而冒牌货色总是在某个地方，猛然给你一板砖！这让你有许多心伤，毕竟给你打击的不是你的敌人，也不是你的朋友，而是被人类冠以“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角色，所以，你狠受伤，所以有时难免就恨了起来。罗曼罗兰言：看清这个世界，然后爱他。我看清了许多人的面目后，由于自己人格太渺小太不伟大，反而是阳痿，故，爱是没有的，恨也没有，只是好笑。这些人让我觉得好笑，可怜。
当然，老师中，有的很不错；高中的时候就遇到过几位不错的老师。但是，大学里的某些教育者却是让人恶心！
不多年后，我也会是一名老师，我应该会吸取一些教训从这些老师的身上。

共 28 4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小说用夸张的艺术手法，揭露了大学里某些教育者令人恶心的丑陋一面。老师，一个被人类冠以“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角色，在本篇中的表现，却实在令人侧目，丑不忍睹。【编辑：上官竹】
1 楼 文友： 2012-05-02 08:45: 9 老师，一个被人类冠以 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的角色，在本篇中的表现，却实在令人侧目，丑不忍睹。 联系QQ：1071086492
2 楼 文友： 2012-09-09 01:12:17 小说里嵌入的一些元素令人欣喜，值得学习与借鉴。温州癫痫病医院哪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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