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p阮义忠在书房搭配

阮义忠在书房。在电脑前工作的是太太袁瑶瑶,阮义忠称她是“一辈子的眼和手”。

除了黑胶唱片,阮义忠最爱收藏的就是老相机。墙上的画是阮义忠最出名的作品《人与土地·归宿·旭海》,陈丹青曾称赞它出自“上帝的手”。

高中时期,阮义忠在课堂上给《忏悔录》画的封面。他认为自己的画很抽象,属于超现实主义。

最感动阮义忠的摄影作品,是这张尤金·史密斯的《智子与母亲》。

卧室里,阮义忠收藏了一整套复兴书局出版的红色硬书皮世界文学名著译丛。

阮义忠

1950年出生于台湾宜兰县头城镇的木匠人家。上世纪80年代末到9普通会员开放公众预约5Phone高通四核版工程机0年代初,编著《当代摄影大师———20位人性见证者》、《当代摄影新锐———17位影像新生代》两书以及创办《摄影家》杂志,使得中国当代摄影接受了一次大规模的西方当代摄影洗礼,他因此被奉为“摄影教父”,陈丹青称其为“一位世界摄影之于中国的启蒙者与布道者”。

阮义忠有三处书房,他几乎每周都要在这几处跑一圈。所到的这间书房,位于新北市新店碧潭河岸边的一所高级公寓。窗外视野极为开阔,既可见日升月落,又能感冬暖夏凉。阮义忠买下这套公寓,主要是因为附近的慈济医院。自2000年以来,阮义忠和妻子袁瑶瑶大部分的心力都投入到慈济的公益事业。

书房不增强安全监管工作的计划性和有效性大,进门后两边均是厚重的摄影集,而且大部分是国外出版的。为了能承受摄影集的重量,阮义忠特意请人设计了靠墙的巨型书架。但阮义忠的阅读史跟这间书房呈现的表象很不同。从初三到高中毕业的四年时间,阮义忠无时无刻不在阅读哲学、文学书籍。“几乎都是在那段时间读的书,尤其是旧小说,影响我最大。”他说,《巴黎圣母院》的驼子、约翰·克里斯多夫、《卡拉马佐夫兄弟》的佐西马神父,至今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台北是个极为潮湿之地,阮义忠搬家时总不忍心丢掉那些发霉的文学、哲学书。但想想还是算了,“还是可以买回来的。”只有摄影集一路跟随着他,因为很昂贵。近些年来眼力出了问题,阮义忠很少再读厚重的名著,他连声叹气,“不知道为什么,《源氏物语》都读过,却还没有缘份读《红楼梦》。”对那些未读的好书,他说心里惭愧得要命。

为人性的世界着迷

阮义忠的阅读史开始得早,“自识字起,便开始读家中的日文书,那时的日文书几乎一半是中文字。”青春期的他也读过琼瑶、三毛等的通俗小说。

但那些阅读没有烙下深刻的记忆。直到一天,阮义忠来到宜兰县城一家叫“兴中书籍”的书店,“要找一本不大容易读的书,以消磨时间。”他买下了罗素的《数理哲学》。

“怎么会有那么形而上、抽象的文字世界!”阮义忠从此沉浸于抽象的哲学思考中不能自拔。第二本书,他觉得自己找对了:“《蒙田散文集》,有情趣又深刻的人生哲理。”之后,阮义忠几乎把整个宜兰县书店的书都读了一遍。

阮义忠喜欢对人性有深刻剖析的文学作品。问他最爱谁的书,他想都不想,“当然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接着极顺溜地说出一连串陀氏的作品名称:《卡拉马佐夫兄弟》、《罪与罚》、《白夜》、《白痴》、《地下室手记》……“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人物在不同环境下挣扎和交战,你可以透彻地看到他们‘人性’、‘兽性’和‘神性’之错杂交织。”

实际上,阮义忠最喜欢的事情不是摄影,而是画画。学生时代,老师在讲课,他在下面阅读、画画。“我很爱惜书,如果书的封面觉得不够好,就重新画,再把它们包起来。”他至今保留着一张在1968年的高中课堂上为《忏悔录》所画的“新封面”。“《忏悔录》里有人类最重要的品质,就是诚实。这本书像一面镜子。”

他最疯狂的阅读时间是三年服兵役期间———在捧着枪卧倒等下一个命令的几分钟内,也从口袋里掏出书。“当兵是最荒谬的事情,还要‘反攻大陆’,太荒谬了。”这种荒谬感,来自他的独立思考,“大陆那么大,台湾那么小,怎么可能成功?”面对这样的荒谬,阮义忠只好逃到“超现实主义”的诗歌世界,“那时特迷西班牙的罗卡(即洛尔迦)。”

阅读甚至让他找到理想。他读余光中翻译的《梵谷传》(“梵谷”为“梵高”在台湾的译法),看到梵谷竟然可以将所有的苦难、煎熬转化为最动人的图像,从此决定要走艺术的道路。据说台湾文艺界不少人受到《梵谷传》影响。而那些对人性的理解,也渗透到阮义忠之后的艺术创作中———比如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选择,“他还是选择了温暖和爱”,以及托尔斯泰的“为他人而活”。

书是了解大陆的最好渠道

阮义忠欣赏的摄影大师,包括布列松、安德列·柯特兹、尤金·史密斯,都是这种风格———“肯定人性好的一面”。他珍藏着布列松的《中国》,“对大陆和台湾都很重要的一本书”。布列松的“决定性瞬间”,在阮义忠看来是摄影的真谛所在。“摄影跟其他艺术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记录那一刻。”不过,比起布列松,他更欣赏安德列·柯特兹的《我爱巴黎》,“里面的人情冷暖很感人”。但如果要他选择一张最感动的,则是尤金·史密斯的《智子与母亲》,“那张照片常常在我脑海里浮现。”

早期阮义忠对摄影知识的积累,主要来自杂志,例如瑞士的《C A M -ERA》、美国的《A perture》、《A m ericanPhotography》和日本的一些杂志。当时他几乎半个月的薪水都用来买这些杂志。因为看不懂里面的英文,便由太太用录音机录下翻译,他边听边做记录。之后他将这些资料整理出来,写成了影响华人世界的《当代摄影大师》。

这几年,他经常去台北重庆南路的“天龙图书”书店,为的是买大陆书,“书是了解大陆的最好渠道。”阮义忠平日不怎么看报,在他看来,是即时的消费,而书籍具有时间积累的厚度。另一个原因是,相较于政经类信息,他更关心大陆文艺界的状况,“我想要看到大陆人的精神状况”。他热情地给介绍吴国桢的《中国的传统》:“太棒了!把中国的传统讲得那么接近生活。”近些日子,阮义忠读得最多的是大陆的杂志,《生活月刊》和《书城》。“《生活月刊》把中国传统的九大要素集合在一起,‘天地人真善美诗礼乐’。而且他们那么尊重摄影。”

每天天还没亮,他坐在阳台上,边听黑胶唱片,边读《书城》中陈家琪的《上帝的语言与人类的言语》,“简直就是我的精神粮食”。

(:邵钰杰)

心律不齐早搏的影响
颈椎病怎么缓解
玉溪治疗白癜风医院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