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灵异

春秋俄罗斯见闻散文

进入俄境,旅游团团长把我们扔到了霍贝加尔火车站内,他还是那句话:“待在这儿,别走丢了,我去买火车票。”真是废话!我们现在就是傻子,往哪走,往哪丢?

同车几个人都抄着手、缩着脖坐在站台上,看着团长离去的背影,彷佛有种被他拐卖的感觉,(户照是 000元一手交钱一手交照从他手里买的)站台上一张张中国面孔,有的大大列列,有的惊慌失措,有的象瘟鸡,我属后者,因为刚来到这陌生境地,什么都摸不着撇儿,不敢胆大妄为,几步远是机车头,司机站在门口将左脚点在右脚尖儿上摆动着直看我,我顿觉这家伙不公平,心想:“满车站中国脸,为什么专看我这一张?”突然想起要喝水,走过去笑道:“得鲁克!洼大耶斯七?”“耶斯七,打歪!”

一会团长拿着车票走来道:“下午车,我领你们上街转转。”“好哇!”

走在大街上,心情顿觉十分轻松,有一种尘封已久的压抑得到释放的感觉,在我眼里,大街上走动的都是朋友,虽然陌生,都很友善,这应是民族的本能吧!因为他们国家没有政治用意的“雷锋”一说。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中国人,没有任何背景,好!对谈对饮,不好!对吼对打,谁也不用怕谁?

为人走出国境,只要你揣着一棵谨慎善良的心,就可坦荡地走遍天下,是的!

乘上去赤塔“俄州级市”的火车,天哪!车厢华丽干净,整列车厢全是卧铺,听说俄罗斯没有硬坐车,更不用说站票,俄境内跑的客票火车多半是德国造,是二战时法西斯侵略苏联时所造成损失的债务期间赔偿。

是啊!我是中国人,不变的中国心,二战时凶残的日本军国主义在中国屠杀、掠夺等造成这么大的损失,在国家经济近陷于瘫痪的国情下,怎么就把这笔血债抹了呢?这笔债即不去讨,但也必需挂在历史的账单里,让国人心里有一种概念:“小日本先别狂妄,你曾经在中国造孽下那笔帐还没还呢!”日本国人也会认为:“看咱祖先曾经在中国欠下的这笔孽债,什么时候抖擞掉这个不光采的包袱?”

车厢里四人一包间,坐下是行李柜,车刚启动,年轻美丽的俄罗斯列车员敲门进来,每人发了一套棉织品,即毛巾、枕套、被褥罩、拖鞋。

四人中有一外蒙姑娘,她一口流利的俄语同列车员谈过后,列车员给她取来一个热水袋,从霍贝加尔到赤塔才承坐十四小时火车,俄罗斯人干嘛这么讲究?我走南闯北在国内下巴子拄坐椅靠背一天天站成了习惯,乍受这待遇一时还觉着不得劲儿,紧忙套巴完被褥倒在干净的铺上乐得屁股踮了再踮。

我下铺蒙古女子不认可我的行为,扯着我床单道:“米念!米念德鲁克,米念……”我懵了,什么叫米念?急翻书找“米念”,糟了!书里什么不缺,就缺“米念”,眼神急求助两位同行者,他们更呆似一块木头疙瘩刻上去一套五官,我急去其它间里找团长,才知“米念”是人家女孩嫌我闹,同我换上下铺。

列车向西滑行,窗外皑皑雪原一望无际,同行者掏出烟点燃刚吸一口,蒙古女子轻轻说了句什么谁也没懂,待他吸第二口时列车员敲开门将烟掐灭取走了。事后才知每间里都安装了“电鼻子”。

天啊!我才发现,蒙古女孩是个美人,修长的体材,沉隐的气质,端庄幽雅的一举一动,那副坦然自若的表情,掩饰着她三分羞涩、三分聪颖、三分自信、三分忧郁、三分妩媚、三分春风,她!她难道也是商人?一个女孩!

晚上住进赤塔一个名叫“巴布斯嘎亚”的旅店,在这里巧遇邻村一朋友的儿子,他是朝鲜族,在家时听朋友说这家伙很混帐,一条半腿谁也不怕,国外见同乡,亲!主要是凑近他套近乎明天去市场卖货带上我,他聪明,看出我用意,正同老婆用电平锅煎牛肉吃。

他问我:“你敢下楼给我买啤酒吗?”“可以!不知啤酒怎么讲?”“毕洼,得哇子毕洼,就是两瓶啤酒。”

我买回酒刚放他面前,他道:“你这么大大列列不行的,要吃亏,我来一年了没见谁敢晚上下楼买东西的,你唬啊你……”我笑着坐在床上:“恩!”

他火了:“你笑什么,你他妈不服咋的?”话音没等落,手一扬,餐刀唰地飞过来,我急歪头,刀扎在墙角包裹上,我起身抓住他衣领将他提起笑道:“小子,你今晚占俏两点,一、我同你父亲是朋友,二、你一根半腿,不然我踩你这根腿,抓你那根腿把你活劈了从这三楼扔下去,你信不?”

这小子只一句话:“大哥,求你放开我。”

是的!咱不能把人家扔下去,多少能派上用场,我消了气!

回到房间,又住进一个生面孔,一姓金的老房客指着一副瘦小的新面孔道:“他是二毛子,以后多照顾。”

“什么二毛子?”知俄大哥被称老毛孑,我问。

“啊!北朝鲜逃出来的,没有资金,只是干点苦力。”噢!知道了,金日成是毛泽东最贴切的学生,首下也同样是一群革命一百分,空想一百分、豪迈一千分,物质零分、底气零分的穷光蛋。怎么这么说人家?嗯!没错,看他的表情总是斜眼儿往上看,富人都半搭拉眼皮向下的,这就是写在每人脸上的内在气质。

打点好明天要卖的货,倒在床上,眼前立即出现老婆孩子的影子,想家、想家、还是想家,妻子不立事,她撑不起这个家来,从没舍过家,真惦念啊!

刚入梦被吵杂声惊醒,屋里,走廊乱成一片,整个三楼旅店全是中国商人,个个勿勿忙忙赶市场,我来不急吃东西背包随他们去搭车,天还不亮,都搭车走了,路边只我一人及货包,一的士停下司机问我:“依叽速打?”(去哪儿)。

“嗯!”我应着捻了一下手指,这家伙比我聪明!向我伸出四个手指道:“切得利!”“切得利就切得利”他下车将包裹放进后备箱后向我招手“波叶合利!”(走!),我坐在车里,整个过程什么也没弄懂却如此默契。

什么“切得利”?来到市场外下车掏出事先准备的卢布抽一张一千的给他,他接在手仍要,就在这时他猛回身三步并两步走向车后按住我包裹,见另一人松手默默离开了,我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天呀!刚才不是这位司机眼快,我近两千元人民币的货就被贼人抢走了,我激动的抽出张一万面额(卢布比人民币是一千比六元)的给他,他找给了我,一分没多收,不怪说俄罗斯人是优等民族呢,若是他们单人乍来我们国家打出租,我们的司机马上就会发懵,因为一时不知怎么宰他。

从此我警觉起来,这时天渐亮,影绰绰看广场黑鸦鸦人群都排成几队等入场,冷!很多人跺脚,我排在队伍后边,怕包再被抢,骑坐在上边,等市场开门。

中国人呀,看吧!没到“真事儿”上都哼哼哈哈、人五人六装得欢势着呢!刚才还一排排规规矩矩的长队,开市场的大铁门一响,好家伙!一拥而上如同争抢长生不老药,一些朝鲜族男女随挤随发唠骚,“这些老毛子干什么吃的?刚才秩序多好,就不信管不了?中国人真没素质。”说这话的人不必看,一定是小猪崽儿抢不上槽的,他们刚挤进去又被挤出来,笑死我了!

眼看这阵势我明白了,先挤进市场能抢到好摊位,也挤吧?哎!平时“洗”几筐文字、“码”几首小诗的我骨子里没有这争争抢抢的习惯,但是这半边儒雅总是掩饰不住那半边粗犷,咱先装一装人,今天就算了,明天早晨挤出个风格给大伙儿看看,哈哈!

世上竟有这事儿?嗯!俄大哥就这么干!不收税,收门票,卖者买者都每位两千卢布,犹太人不愧是人类高智商种族,巧妙中收了双倍税值,看他憨憨傻傻的样子,其实厉害着呢!

进市场一下子发现昨晚朋友的儿媳,我一生都会记住一件事,朝鲜族女人最善良,她把我安排在她身边,教我侃价,帮我交易,告诉我商品及数字的俄语对话,真让我高兴得ok!“1阿劲、2得洼、 特立、4切得立、5变压器、6赛思、7些母、8我些母、9介危奇、10介下奇、11阿劲那滋……”哈哈!

货竟卖光了,算算挣了一千多人民币,人才怪呢!挣了钱就不怎么想家了,出市场又遇上在国内邻村一老乡,俺俩一见面就好上了!

别想歪!他是男的,徐哥!逛商店去!这里鱼肉蛋,比国内便宜很多,我买了一只锅,半只羊肉,我最爱吃黑裂巴,它不甜,淳焦香酵母味,抱着这些东西晃在俄罗斯大街上,彷佛自已走在地球的极点上,四面全是春风,晕啊!

隔道两个美丽的俄罗斯少女冲我喊:“哥代衣!哥……”我同徐哥走过去,她们笑咪咪向我要东西,这可遇上了粉色强盗,最值钱是锅。

“拿去吧!”

“涅!”她不要,“这半只羊给你!”“涅!”(不)几个裂巴给她,“阿劲,德鲁克奥亲哈拉绍!”(要一个,朋友真好!)

她们虽然只是索要一个面包,从她们欢快的表情及落落大方的举止,可看索取者及赠与者都彷佛在享受一个甜美的过程,在开着一个愉快的玩笑!

这个世界怪就怪在随着时间流逝不断地有怪人出现,社会文明发展全依赖这些怪人凭空杜撰着怪事,有的怪成了人,有的怪成了鬼。

晚间吃完饭,打点了明天要卖的货,徐哥两口子看我憨憨呆呆的人品劝我搬去他的房间里,我应着住进去,徐哥人好,嫂子更好!

又错了!在这里的“夫妻”,都是生意及性伙伴,很少是真正两口子,男人扛货上货,女人卖货及做饭,不知谁给他们洗的“牌”?红红黑黑一对对都那么嘻嘻闹闹甜蜜默契。

刚倒床上,走廊及各房里笑声起伏,原来是一对父子给每人发赠品,什么?猜不到的!男人端纸箱敲门进来道:“老徐,大嫂,还有你新来小老弟,这一箱送给你们分用吧!”徐哥道:“你留卖吧!大伙分了你这么大本钱。”男人叹气道:“没办法,老毛子都吵吵‘麻利给’(小)。”

哈哈!当然是小。他姓刘,桓仁县人,某驻军营级干部,转业后心一活携子来俄经商,父子在家不知动了多少脑筋弄来近万元的避孕套,他说国内上价才不到二分,乖乖!这一万元避孕套赤塔俄大哥俄大姐都用也用几年,只是人家嫌小!

徐哥直爽:“老刘,你看人家老毛子售货亭挂着的那安全套,各种款式不说,上边都有刺儿,吹起来比国内冬瓜还大呢,你来时少弄些先趟趟路,你可好!一下子狠来这么多。”

“我想老毛子这儿什么都缺,哪知不缺这玩艺。”

从笫二天起,我能挤、能上货、卖货,几天里从家随身带的货已卖光,开始接跑团的货卖,我这个人性格欢畅开朗,最大缺点惦家,市场里犹太女人带小孩,小孩喊妈妈爸爸同汉语谐音,一听到小孩大声喊:“妈妈……”我就想女儿、儿子、妻子,呆呆站在那儿流泪,朝鲜族妇女常笑着骂我:“你又想女儿啦,真没出息!”

莫斯科一对男女来赤塔上货,谈妥从我手中要三千双袜子,我算来一双赚一元二,转手可挣近四千人民币,手中不到一千双,急搭车回旅店取货,下车背包走近楼口,见有四个二十岁左右小伙子守在门口,我大意,实话说根本没把小毛孩子放在眼里,握住门拉手用力开门时,见里边还有两小伙子用力关门,没等反应怎么回事左手的包裹已被身后小伙子抢走,里边近千双袜子。

“小兔崽子,妈的!真是不知马王爷几只眼!”我骂着追!

冷!外套大衣,脚蹬高简牛皮靴,笨条件都让我俱备齐了,这可要命了!两小子抢去包裹疯跑,另两个一左一右伸腿向我下绊子,门里两个在后边拽我,大衣拽掉,皮靴跑掉一只,跑!全力跑!什么不顾了,目标是越离越远的包裹,谢谢这四位俄老哥邦我脱了大衣靴子,我光一只脚比平时光两只跑的还快!把四小子甩在后边,此时眼看追上抬包裹者,其中一小子站住翻身上墙回身拉起包裹扔过墙逃走了。

我懵了,预制板立墙,顶镶一根根经三十亳米的罗纹纲,急抓住上墙去,顺手用力掰下一根,另一小子想从墙上向下拉我,把我另一只靴子拽掉了。

墙内大院,那小子拖包裹进一厂房,追!我唬喝喝的追进厂房,他再也没处逃了,惊的大叫:“涅那打、涅那打,奥亲德鲁克,涅那打……(我不要了,好朋友,我不……)他叫着将包裹拖到我前边撒丫子往外逃,此时我怒火冲冠,顺手抡起罗纹钢打去,他捂肩逃了。

回来上墙头,正见徐哥等人卖货回来,“咦!老弟,你怎么弄成这副狼狈样,靴子呢,怎么一只?”“我被几个小老毛子抢了,这不!我追回来了。”“你不要命了呀?”听徐哥这一说,我才觉的自己有点唬勒巴叽的!

“革命”二字不只是理论,它也是一个被人们抢手利用的工具,有的人把它利用得很好,达到了自已的目地,得到了很多很多,有的人却把自已的命革没了。

中国曾经按部就班着苏维埃红色政权的套路革出了个名堂,我们又跑到人家院里耍开了人家的把戏,没想到还挺好使!

庆幸我吧!唬巴楞登的不到二十分钟从一群老毛子手中抢回近三千元钱的货,古今在“抢”这一过程中,无非较劲什么理表,谁把目的抢到手,谁是嬴家,旅店所有男女都好心的训斥我:“你不要命啦,给他们能咋地?”

“你呀,以后不把命丢到这儿才怪呢!”

“列宁大街前早死了一个……”

“他们都有枪!”

共 1 674 字 页 转到页 【编者按】作者以自己独特的表达方式,记录下在俄罗斯经商的所见所闻,其中的艰辛伴着快乐度过那段难忘的日子。其中的俄语和方言的使用,为整篇文章增色很多。推荐欣赏。【:三微花】【江山部精品推荐01 072228】

1楼文友:201 - 14:16:10 感谢墨宝带来的这篇记录异国经历的文章,问夏安!

2楼文友:201 - 18:2 :1 见闻真实耐看,很有异域特色。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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