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灵异

夏日清凉一个现实生活中真实的爱情故事

夏日的清晨,空气中带有一丝微微的凉意,抚在裸露的肌肤上,令人感到有一种非常惬意般配的清凉。悠悠闲闲地信步行走,踩着晨曦去收集一天的好心情,让思绪飞扬成一缕霞光,在云翳中璀璨。花草树木好像也刚从昨夜的星辰梦幻中醒来,闪动着叶子上的露珠,映着出升的太阳,抖抖地轻舒腰肢,呼出满天氤氲的雾气,让天地间一片的清爽。享受晨光中的沉静,这是我多年来的形成的一种习惯,这也给了习惯于早晨散步的我,一个非常好的心境。一天之计在于晨,想来今天不论干什么都会心情大好,一帆风顺的。徜徉在晨光中,细细体会那夏日的美好,为一片绿地驻足守望,看它们青翠欲滴,给人们带来一种梦幻般的遐想,一种陶醉的心境。这时我的响了。谁大早晨就打来,我很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看来电显示,是父亲打来的,就赶紧接了起来。

“喂,爸,怎么这么早打,有事吗?”母亲去世已经五年了,父亲一直坚持自己过,从来不想到他的这两个儿女家。也不知道老人想的是什么,我和哥都猜不透他的心。人,越老是脾气越怪,令我们这些年轻人难以捉摸。

“东茹,你今天回家一趟,我有事告诉你和你哥东汉。”父亲声音很低,但很严肃。

“爸,有事吗?”我问道。父亲虽然自己过日子已经整整五年了,但从来没有张口求过我们为他做过任何事情。我们给父亲请了一个保姆,这个保姆是我从乡下的老家榆林镇请来的,心眼好,干起活来干净利索,照顾父亲非常周到,父亲和我们哥俩对他的印象都非常好。

“没事你就不能回来一趟吗?怎么?你公司还那么忙?你回来就知道了。”听父亲的口气,很不满意我刚才那么一问。

“不是,爸,我就随便问一问。”还没等我再说什么,父亲就撂了。这老爷子,唉,怎么二话不说就生起气来了,老人的脾气就跟三伏天的雨一样,说来就来,你说话时得小心一点斟酌着说,否则,不知哪句话会冲到他的肺管子。

母亲去世时,我和哥极力劝说父亲再续一个老伴。起初父亲只是对此态度不明确,这让我们哥俩有些糊涂。再劝,父亲却发起了雷霆之怒,怎么?嫌我老了?怕连累你们吗?你妈尸骨未寒,你们就劝我娶老伴?你们什么意思?我和哥吓得再一声不敢说了,只能表示沉默。我们理解父亲的性格,如果我们还说不是怕您老孤独啊、寂寞啊什么的,准得再次迎来一阵狂风暴雨的。对付父亲的震怒,最好的办法就是息事宁人,你什么都不辩解,他生一会儿气就会好的。

父亲是著名作家,挣的是国务院特殊补助工资,一生经历坎坷,他老人家一生的为人坦坦荡荡,为我们这些当儿女的,树立了榜样,我们心中对父亲既有敬畏又有关爱。记得我们很小的时候,正赶上文化大革命时期,父亲先是留学英国,后回到了北京,当时全国上下一派混乱,父亲回来的第二年就被停止了工作,理由是,因为他是地地道道的走资派。父亲没了工作,没了赖以养家糊口的工资,我们一家四口只靠母亲单位发的那点儿工资度日。那时候别说是没钱,即便有钱也买不来用来糊口的多余粮食。当时的粮食实行的是配给制,父亲没了工作,粮食的配给也给断了,全家四口人等于吃三口人的定量,这就更显得微不足道了。我们经常挨饿。那时候,父亲有个乡下的亲属,父亲让我们管他叫刘叔,他经常来我们家。一到我们家就大包小裹地装着满满地吃的东西,什么米啊、面啊,还有更多的粗粮、果蔬的等等。在炎热的夏季里还能从地里摘点黄瓜、香瓜、菇娘儿什么的,让时常挨饭的我们大快朵颐一饱口福。

那时候,一到家里的粮食接济不上的时候,刘叔就能及时赶到我家,带来一些吃的。我们盼望刘叔,比盼着过年的心情都热切。父亲对刘叔的态度,好像既有感激又显感激中的一种尴尬,我们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幼小的我们,总怀疑父亲对刘叔的这种态度,是男人强烈的自尊心使然,也就没有过多地去想。可能是由于一种需要,父亲很快又恢复了工作,但他又接到继续到英国深造的任务。刘叔劝父亲说,放心吧,你走后,孩子们由我们照顾。父亲低下头,继而,深深地看了刘叔一眼,表情相当复杂了。我们不理解,他怎么连一句感谢话都没有啊,还什么英国著名什么什么大学的研究生呢,连一句感谢的话都不会说。很小的我们是很鄙视父亲的这种作法。

父亲再次去了英国,我们一家三口的日子更加艰难。刘叔一如既往一个月来那么一趟,除了带一些吃的,每个月还多给我们家六块钱。别小看这六块钱,我母亲当时的工资好像才只有每个月的二十一元啊。我很好奇,有一次问母亲:“妈,刘叔家咋那么富裕呢?”母亲看着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了我的头一下。我很理解母亲,母亲不说,父亲在家的时候,父亲也不说,我们倒和这个刘叔究竟是什么亲属关系啊,人家一次次地来,这不是在救我们一家人的命吗?没有刘叔的救济,我们一家饿死几回了?不明白,就是不明白,但问了几次之后,就不再问了,倒对刘叔这个人深觉神秘而好奇起来。

那次刘叔来,我大口大口地吃着刘叔给我们拿来的甜香瓜,问刘叔:“刘叔,你跟我们家啥亲戚啊?”刘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亲,见母亲一直低着头,整理着刘叔拿来的蔬菜,很尴尬地对我笑了笑,“傻丫头,咱们是表亲哩。表亲,没有用三包裹子两包糖换来的哩。”刘叔对我解释完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我又红着脸憨憨地一笑。

对于刘叔的回答和他前后的神情,我表示怀疑,但毕竟当时是小孩子,什么事转眼就会忘掉的。

我开着车,一路上想得很多,想到神秘的刘叔,想到已故的母亲,想到父亲,想到父亲和母亲的关系,好像很是有那么那么一点说不出来的滋味。按理说,父亲和母亲上大学时就认识了、恋爱了,感情基础应该是很深的那种,可他们的生活似乎太过平淡,我的感觉就是没有激起过一点儿的浪花似的。一路走着,一路想着,更多地是想到刘叔,以及刘叔送我家的那些东西,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父亲的住处。父亲的住房是一栋二层楼的小别墅,是国家作协直接配给的。父亲一生从事文学创作和文学理论研究,其著作可说是和他本人比肩。他的小说和学术研究,被翻译成各种版本,稿酬颇丰的同时,他一生也得过无数的国际的、国家的奖项,这些都是我们做子女的无法比拟的。

父亲打开了房门,把我迎进屋中。屋中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哥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父亲坐在他那把老式的藤椅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让我更加奇怪的是,屋子里怎么又多出来个老太太,年龄好像比我父亲还大,一身土气,老态龙钟的,头发已经全部花白,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

“东茹,这就是我要给你们哥俩今天介绍的,你辛姨辛彩霞。爸明天就想和她登记结婚。”父亲的话很轻,但很严肃,严肃得令人毋庸置疑。

我很吃惊,瞪大眼睛看着这个辛姨,什么什么啊?爸,我亲爱的爸爸,你怎么了?你找个老伴,就凭你的条件找一个比你小个二、三十岁的或有文化的老年女性,都不在话下,你老这是怎么了?是被什么蒙了心了,还是被什么蒙了眼?竟然这么老土的农村老太太?不敢相信,用怀疑的目光打亮着眼前的辛姨,又把这种目光望向父亲。父亲神情平静如水,好像一点波澜都没有,貌似这件事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似的。我又把目光投向哥,哥垂着头一声不吭,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辛姨好,我是东茹。”

“叫什么名字?”老太太说话声音很大,显然耳朵很背。

“辛姨好,我是东茹”我又大声地重复了一句。

“东茹啊,都这么大了,几个孩子了?”老太太的牙齿几乎掉光,仅存的那几枚牙齿参差不齐。

“只有一个女儿。我们是不让多生的,超生,计划生育不允许。”我又大声地说道。

“坐吧,咋没带着孩子来?”辛姨说完这句话自觉好像显得有些多余,没有再说什么,望了父亲一眼,又向窗外望去。

“爸,你们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谁给你介绍的?”我坐下,抬脸看向爸爸。

“这个你就别问了,你们同意呢,今天咱们全家就吃一顿饭,这事就算订下来了;你们若不同意呢,我还坚持我自己的意见,明天我们照领结婚证不误。”父亲的话仍和年轻时一样,掷地有声。我真不明白了,父亲究竟这是怎么了?难道血迷心窍了吗?

“可是,爸,你不再好好地考虑考虑吗?”我有些急迫地问道。

“不用考虑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你们不用操心。如果,你们愿意留下,我们吃上一顿饭;如果有想法,尽可以走。”父亲的决心好像比山还大,毋庸置疑,任何人都不可更改。

我望了望哥,哥也显得蔫头耷拉脑的。我暗恨,哥你今个怎么了?还叫男人吗?父亲可能一时糊涂,正是你劝说的好机会,平时你那滔滔不绝的雄辩口才哪里去了?但再一瞅哥那苦瓜脸,我马上明白了,哥也遭遇了我刚才的一切,我们哥俩谁不知道父亲那脾气啊?上来那股倔劲,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没办法,饭还是要吃的,如果我们哥俩甩袖子走人,会伤父亲的心的。哥也明白这个道理,坐在那里,东瞅瞅,西望望的,不时没话找话地和父亲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父亲心明镜似的,也有一打无一打地应付着我们哥俩。我看这种场面挺尴尬的,便打破僵局,主动说:“既然如此,我们哪能走呢,我们还是尊重您老人家的意愿的。只要您高兴就成。这样吧,我把我家的大成子和孩子苗苗都叫来,咱们一大家子人都聚一下,也热闹一些。”父亲没有说什么,把手里快要烫到手指的烟狠狠地揿灭。我对着哥使了个眼色。哥心领神会,好像恍然大悟似的:“对呀,我也让你嫂子领上孩子来。”

于是,我走到院子里打,告诉了我的丈夫大成,让他赶紧带上孩子来,并且一再嘱咐来了之后,不管看到什么情况,都不要发表意见。一番嘱咐把个大成说得莫名其糊涂,我怎么解释,他就是听不明白,末了,我一句:“行了,反正你来了之后,什么也不要说,要捡些过年嗑说就行了,也嘱咐嘱咐孩子。”

“孩子?孩子那么小懂什么?”大成子还想再说什么。这时的我不耐烦地挂了。我打完进了屋中,接着哥也走了出来,估计和我说的话如出一辙,跑偏也偏不多少。

正赶上保姆买了菜回来,我便挽了袖子帮厨。保姆再三推我出去,说,这活哪是你个大 大总裁干的呢,快别伸手了。

“大 、大总裁怎么了?大 、大总裁就不吃饭啊?我在家经常自己做饭的,习惯了。”说完我冲着保姆使着眼色。保姆年龄也就五十岁左右,挺懂人情事故的,见我如此,也不再赶我了。我们就在厨房炒起菜来。

过了没多长时间,大成子领着苗苗来了。

“苗苗,快问外公好?”大成子告诉孩子说。

“外公好!”苗苗一头扎在外公的怀里撒起娇来。

经外公介绍后,大成子望向辛姨,当时也是一愣,回想爱人劝自己的话,马上来个一百八十度地转变,对着辛姨工地叫了一声:“辛姨好。”小苗苗也笑嘻嘻地露出没长齐的牙齿:“外公,那我管她叫什么呀?”父亲当时很明显地打了一个哏儿,继而笑道:“我们的苗苗当然要叫婆婆了。”

“婆婆好,苗苗这向有礼了。”苗苗奶声奶气地说。

父亲就笑,说苗苗懂事了,苗苗好可爱,他的脸上我才见了笑容。

不大一会儿,嫂子也领着孩子来,那种情形跟大成子进屋时的情形一样,先是一愣,后马上转变,立即笑逐颜开起来。我知道,这是嫂子的长处,虽然我与嫂子的关系很好,但嫂子这一点的转变,要比我和哥还有大成子要快得多,我不得不佩服嫂子。

两个孩子打打闹闹一边玩去了。我们几个大人,忙乎做饭的做饭,吸烟的吸烟。接着就是上桌吃饭。

辛姨显然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农村人,连个眼力都没有,也不知道给孩子夹菜什么的。一双粗糙长裂纹而又弯曲变形的手,笨拙的使着筷子。父亲不断给夹菜,一边夹还一边说,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慢慢就会习惯的。我真感觉父亲很奇怪的,父亲什么时候这样过啊?对我已故的母亲没有过,对我们哥俩没有过,对我们的孩子没有过。人,真是个不可思议的神奇动物。我和嫂子也不断给她夹着菜,那是做给父亲看呢,做父亲的都那样了,当儿女的再傻也不能不开事啊。

这顿饭吃的那个憋屈,我心里老不是滋味了。看出来哥的感觉也和我一样。

吃完饭,我推托公司有事,和大成子一家三口开车就回家了。我走之后不久,就看见哥的车子也开了出来。

我和哥后来再没议论什么,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尊重自己的父亲的意见,就是尊重父亲本人。做儿女的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图个老人高高兴兴的。只要父亲高兴,我们做儿子的也高兴。话虽这么说,但心里总觉不是滋味。难道父亲真老糊涂了?你应该找个和你年龄差不多大的老年女性知识分子或是比你小个一、二十岁的没有多少知识的也行啊,为什么偏找一个比你明显老得很多的农村老太婆?跟你这个大知识分子过日子,能有共同语言吗?

共 15614 字 4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如此守护,真让人感动。爱,如此美,却因为守护而变得无限放大。透过父亲的故事,我们看到了辛姨为了爱而守护的那一种坚持。这样一篇感人的小说,在社会的环境下,它像是一种可以让所有相爱的人有所坚持的力量。这个横跨时代的守护故事在作者的笔下显得如此厚重,当然最出彩的地方依然是人物的性格塑造,像是一个独立体,但是却又能够与彼此形成千丝万缕的关系,爱,是一种无声的感动,即使是别人怎么误会自己,却依然选择坚持。这样的感情,谁能不感动。也许在经历误会之后,得到他人的理解,便是一种幸福了。被这篇小说打动,相信你也能够被打动。厚重的小说,推荐共赏。【责编:洛漾熙】【江山部精品推荐015050 01】

1楼文友: 15:57:02 喜欢如此厚重的小说,很不错。

欢迎赐稿江山文学。

也许,只有经历磨难才能够让爱如此永恒。

2楼文友: 16:12:06 谢谢洛老师评价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楼文友: 18: 8: 8 赏读佳作。

一份爱,跨越了父亲的一生。

爱,让寒冬显出温暖,让夏日浸润清凉。

如此坚持信任一个人,这样的感情和品格,让人肃然起敬!

祝福笔耕愉快、佳作连连。 绿之韵生态纺织招商代理聂韩联系扣扣 1411 7

4楼文友: 1 :24: 0 爱情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爱情是超越时间和空间的情感。喜欢这篇作品,看到了作者对于爱情独特的见解,充满哲思的文字总是能让人产生别样的想法的。我觉得这真是一篇很不错的文章,真的很精彩,祝您创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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